就在这时,风雨更大了,雨滴抽打在身上,疼得像一根根鞭子落下来。 但不到半个小时,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,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。
“我不会答应你。”陆薄言突然箍紧她,“以后就算是绑,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,你别想再离开我。” 阿宁的声音明显变得失落,“哦”了声,“对不起,我知道了。没事的话,我先挂了。”
仇恨在他的心底蛰伏了多少年,他就已经准备了多少年。现在要他放弃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爆料人留下一句“总决赛见”,然后就消失了,不管跟帖的人怎么挖坟,他都不再出现。
陆薄言也不生气,只是看着她甩上浴室的大门。 “陈璇璇现在被逼上绝境,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陆薄言解释道,“你跟我一起上下班,比较保险。”
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,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。 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